第38章 身心俱疲的美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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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開什麽玩笑！你想要把我的朋友們全部都搭進去嗎？！”
原本還算是冷靜的美琴，在這個時候瞬間就站了起來，然後眼睛死死地盯著布束看著，眼神之中充滿了怒火之色！
開什麽玩笑！
她的人際關系？！
這個女人難道想要讓她把自己的好友們全都卷入這件事情嗎？！
“為什麽不可以呢？你的那些朋友好像都還可以吧？一個很強的黑客，一個lv4的空間能力者，還有一個，是他的‘雙胞胎’。”
“……”
好詳細的資料，這個女人也早就已經將她身邊的情況全部都了解過了。
不過也對，這個女人之前是有研究過她的克隆人的，對於她的信息，肯定也是有著相當程度的了解的吧。
更何況……她還是長點上機的學生。
憑借著無能力者的身份，進入到長點上機的學校，可想而知她是怎樣程度的天才了，一點點小小的黑客技術肯定還是有的。
可是不可能因為她自己的事情，就將初春同學還有淚子、黑子她們卷進來吧！
“還是說，你想要將那個空氣使，還有另外的兩個lv3的學妹一起找過來呢？”
“不要打她們的主意！她們跟這件事情一點關系都沒有！”
可惡！不管是發生怎樣的事情，她都不可能會要做這種事情的吧！
連黑子她們，美琴都絲毫不想要她們卷入這種事情，那麽婚後同學、泡浮同學和灣內同學她們，她又怎麽可能會讓她們做這種事情呢！
“既然是這樣的話，那麽你準備一個人解決所有的事情嗎？認清楚自己的力量界限吧。”
“……”
聽到眼前這個討人厭的暴力女的話之後，美琴再次陷入了沈默之中。
讓她們介入這種事情，是肯定不可能的，所以美琴並不是在猶豫。
她只是單純在思考著布束說的話而已。
她的力量，真的不足了。
盡管在認識淚的這段期間，美琴已經感覺過自己的力量有好幾次都已經不足了，但這次，聽到眼前這個女人這樣子說了之後，她卻才真正徹底地意識到了，並且完全無力反駁。
一方通行的力量遠遠超過了她的想象，讓她根本就沒有絲毫戰勝他的可能，不管是怎樣的戰鬥，都要有一個結果，而她跟一方通行戰鬥的結果，恐怕也只有一個。
……除非她能夠再次獲得像之前對戰木山老師時候的那種力量！
如果是那個時候的她的話，她有信心，大概真的可以打敗一方通行！
那個時候的她，真的像是有如神助一般，體內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，哪怕對方也擁有著極強的力量，但她卻覺得，自己的力量已經比木山老師那個時候還要強大非常多了！
雖然應該還不及一方通行一直夢寐以求想要追尋的lv6，絕對能力者那樣子的力量，但跟他比的話，應該不會差很多了吧！
……但她現在又上哪裏去弄所謂的幻想禦手呢？
而且就算是能夠聽到那段音樂，但終端的木山老師已經沒有再去擺弄那些東西了，她現在應該跟學生們一起，正開心地享受著每一天吧，根本就不可能會再來做這種完全沒有了解的事情的，就算能用，恐怕也要再次收集那廣大學生們的計算力才行了吧，現在恐怕根本就無法做到這種程度了。
“看來你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了，讓我稍微聽一下如何？”
看到美琴的眼光閃爍不定著，布束那冰冷的眼神，也開始上下打量起了美琴的模樣，看起來好像要從她的身上找到什麽不一樣的地方一般……不過很可惜，她並沒有看出來有什麽不一樣。
果然，她也還是很“天真”呢，還以為這個所謂的“本體”就會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，結果看來，跟“妹妹們（sisters）”也都還是差不多的，都是一個級別的笨蛋。
“算了，看你也說不出什麽，我也不應該將念頭寄托在你的身上的。”
看到這一幕之後，布束冷冷地說了一句，然後慢慢地轉過了身，並沒有再繼續說話，而是直接走了起來。
這個人如果真的就是這種程度的話，不管再怎麽“訓練”都是沒有意義的了，還不如早點結束這無意義的實驗算了，這樣子不管對誰來說都好。
“……念頭，你有怎樣的念頭？你也希望能夠拯救這些孩子嗎？”
美琴看著布束，眼睛微微地移向了一旁就算是這邊吵得天昏地暗，那邊卻仍舊是風平浪靜地玩著游戲的少女那邊。
哪怕是已經經歷了無數次了，她好像還是完全不會介意危險，不介意自己的生命可能隨時會被剝奪一般，哪怕是面對直面而來的致命攻擊，可能她都好像不會多開一樣的……
這樣的禦阪妹妹們，該如何才能夠拯救呢？
她說了這樣的話，難道她也是希望能夠拯救這些孩子嗎？
……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來，但從她的行為上，真的可以很明顯地看出來了吧，那雙死魚眼之中，充斥著的，不僅僅只有單純的暴戾而已，更有著希望能夠拯救她人的溫柔。
“我只是不希望看到有人死亡，而她們也是‘人’而已，有什麽問題嗎？但問題是，希望拯救，和能夠拯救，這兩者要區分開，你知道嗎？”
“……從外表真的看不出來你有這麽溫柔呢~”
笑著說了一句可能會被打的話之後，美琴苦笑著搖了搖頭，只不過眼神之中，還是充滿了無奈。
不只是無奈，還有無力吧。
她的力量，根本就無法拯救她們。
希望和能夠，這兩個，她之前根本就無法區分開，所以才會看到她跟一方通行之間的絕對差距。
但是，能夠拯救她們的人，究竟在哪裏呢？
“如果你真的想要拯救她們的話，就自己努力想辦法吧，我已經盡我自己所能了，就算是用最笨的辦法，最愚蠢的辦法，甚至還將你也給一起不小心引到了這個計劃之中，但現在你也沒有工夫繼續抱怨這種事情了，怎樣做抉擇，你自己選擇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
是同意，還是不同意呢？
美琴真的對此感覺到了極度的困擾。
同意，她的朋友們就會面臨絕對的危險，而且這種事情本身就是違反規定的，就算是黑子她們也很有可能不會接受。
不同意，只能夠默默地看著禦阪妹妹們一個個地少去，哪怕是淚那樣子，也終究還是有著自己的極限，遲早會將自己的力量耗盡，然後敗在一方通行的面前……甚至是死了也有可能。
淚這個人，有時候意外地非常固執的。
如果有一點點的希望的話，說不定他真的都會開始嘗試著爭取機會了吧，
只不過他會勉強自己的。
光是現在就已經非常勉強了，繼續這樣子堅持下去，恐怕也只有遲早被擊敗的份了。
而她，卻根本就做不到任何的幫助……
“算了，既然你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話，還是不要想了，半吊子的覺悟，只會讓自己更加受傷而已，畢竟，你是不會死的，死的，只是這群克隆人而已。”
“你！”
聽到布束突然說出了這麽狠的話，美琴立刻緊緊握住了雙手，體內的電流開始有些不受控制地四濺了起來！
但她看到了布束的那雙冰冷無比的眼睛的時候，卻也瞬間就無力了。
對著她發脾氣有什麽用呢？
她說的是真正的實話，只因為不喜歡聽實話就要對別人發火的話，那就不會有人再說了。
她之所以生氣，並不是因為她同情禦阪妹妹們吧。
只是單純因為自己的無力，因為自己的無能而已……
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了，她還是不能夠下決斷……難道她真的在暗中期待著讓黑子她們來幫她嗎？！
開什麽玩笑！
“……我明白了，我會解決掉剩下的事情的。”
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，美琴盡量讓自己顯得冷靜了許多，整個人的氣質都開始變得冷峻了不少，眼神也充滿了冰冷。
“哦？你能夠做到什麽嗎？”
布束還是同樣的表情，只不過她的眼神之中，也有著一點的意外。
看來她確實是做出了抉擇了，也算是有成長了吧。
剛才那猶豫不決的樣子，實在是讓人看不下去了，她難道還以為這個是過家家嗎？聽說她的愛好是喜歡一些幼稚的東西，這個倒是符合她幼稚的性格，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，連這方面也這麽幼稚。
不過好在最後還算是有所成長的。
“……你以為我是誰？”
美琴的眼睛微微地瞇了一下，身體時不時地閃過了強烈的電流，搭配了她現在冷峻的眼神和表情，給人一種無法睥睨的強大壓力！
——————
“看來脫籠的猛獸，確實是有點危險的了。”
靜靜地看著窗戶外的夜色，還有那已經消失到了看不到的身影，布束冷靜地說著這句話，冰冷的目光在這個時候，也多了一絲的感慨。
“有嗎？在美音看來，那個只是凱蒂貓的爪子剝了個瓜子而已。”
“……你真是比我還要嚴厲啊。”
聽到一旁從頭到尾一直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的美音的話之後，連一向都聽不進人話的布束，在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微微地嘆息了一口氣了。
布束慢慢地做到了美音的旁邊，將腿放到了同一邊側，看起來意外很淑女的樣子。
當然，本來她就是比較有氣質的女性，其實在私底下的私服，甚至都還是哥特蘿莉服這種有些華麗的服裝，和紅茶也喜歡加奶糖。
……其實她是意外的很“甜（天真）”的類型吧。
“不會，美音覺得從幼稚園級別的姐姐大人能夠進化到小學一年級的程度，其實已經有了挺不錯的努力了，甚至還想要給她一朵小紅花獎勵一下，只不過很可惜她走得太快了，沒有這個機會。”
說到這裏的時候，美音突然將自己的電腦給合了起來，然後轉過頭，靜靜地看著那仍舊是漆黑一片的天空，不知道在想什麽……
“希望淚老師和死魚眼笨蛋不要狂扁小朋友太久，這個游戲玩起來雖然舒服，不過可能會上癮的啊。”
“你玩了這麽久，得出的就是這個結論啊？”
可能是因為這裏沒有其她人了吧，布束在這個時候也顯得有些無奈的樣子，不過她的嘴角，卻掛出了微妙的弧度。
“沒錯，不過接下來，離家出走的小孩，也差不多是時候回家接受家長的批評了。任務是否開始進入第二階段？”
“……隨便你吧，這方面的控制權，在那個人身上。”
“他已經由美音來決定，美音也覺得，讓笨蛋的姐姐大人這樣子下去是極其不好的行為，所以也是時候要下決定比較好了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
“姐姐大人！您怎麽這個時候才回……欸？”
“抱歉了啊~我很累了，先稍微洗個澡可以吧~”
輕笑著跟眼前的學妹說了句話之後，渾身都有些臟亂的美琴充滿了疲倦，卻又還是強撐著身體地露出了笑容。
“姐……姐姐大人，您這是怎麽了……”
“……嘛~解釋起來很麻煩啦~我等下先休息一下，等起來之後，把大家一起聚一下吧~”
“……我明白了。”
看著眼前這個笑得讓人有些心碎的姐姐大人，黑子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怎麽才能夠說出口了。
只是……這個樣子未免也太累了吧？
就算是她遇見了自己的克隆人，應該也不至於會疲倦成這個樣子啊。
而且與其說是疲倦，倒不如說，她的心上的壓力好像更加嚴重的樣子……
仿佛正在頂著極其強大的重壓一樣了，可是昨天通話的時候好像還好啊，怎麽現在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？
……搞不懂，姐姐大人究竟出了什麽事情了，真的搞不懂。
不過……如果姐姐大人能夠說明的話，不管在什麽時候，黑子都願意作為第一個傾聽者的！
《我，上條當麻，並不想得到聖杯》
“雖然你們並沒有血緣關系，但是從今天開始你們三個人就是兄妹了。要好好相處啊，咳咯咯咯咯咯咯……”
陰森，幹癟，讓人看了就感覺不寒而栗的老人將三個人的手放在了一起。
“慎二，你是哥哥，你要照顧好你的弟弟妹妹。櫻，你以後就和遠阪家沒有關系了。還有你……當麻，以後你就不再是上條當麻，而是間桐當麻了。要好好的努力啊。”
上條當麻：……（還沈浸在震驚中說不出話）
當天晚上，蟲子吃掉了上條當麻的右手。當天晚上，間桐當麻變回了上條當麻。因為間桐家……毀滅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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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人際關系？！
這個女人難道想要讓她把自己的好友們全都卷入這件事情嗎？！
“為什麽不可以呢？你的那些朋友好像都還可以吧？一個很強的黑客，一個lv4的空間能力者，還有一個，是他的‘雙胞胎’。”
“……”
好詳細的資料，這個女人也早就已經將她身邊的情況全部都了解過了。
不過也對，這個女人之前是有研究過她的克隆人的，對於她的信息，肯定也是有著相當程度的了解的吧。
更何況……她還是長點上機的學生。
憑借著無能力者的身份，進入到長點上機的學校，可想而知她是怎樣程度的天才了，一點點小小的黑客技術肯定還是有的。
可是不可能因為她自己的事情，就將初春同學還有淚子、黑子她們卷進來吧！
“還是說，你想要將那個空氣使，還有另外的兩個lv3的學妹一起找過來呢？”
“不要打她們的主意！她們跟這件事情一點關系都沒有！”
可惡！不管是發生怎樣的事情，她都不可能會要做這種事情的吧！
連黑子她們，美琴都絲毫不想要她們卷入這種事情，那麽婚後同學、泡浮同學和灣內同學她們，她又怎麽可能會讓她們做這種事情呢！
“既然是這樣的話，那麽你準備一個人解決所有的事情嗎？認清楚自己的力量界限吧。”
“……”
聽到眼前這個討人厭的暴力女的話之後，美琴再次陷入了沈默之中。
讓她們介入這種事情，是肯定不可能的，所以美琴並不是在猶豫。
她只是單純在思考著布束說的話而已。
她的力量，真的不足了。
盡管在認識淚的這段期間，美琴已經感覺過自己的力量有好幾次都已經不足了，但這次，聽到眼前這個女人這樣子說了之後，她卻才真正徹底地意識到了，並且完全無力反駁。
一方通行的力量遠遠超過了她的想象，讓她根本就沒有絲毫戰勝他的可能，不管是怎樣的戰鬥，都要有一個結果，而她跟一方通行戰鬥的結果，恐怕也只有一個。
……除非她能夠再次獲得像之前對戰木山老師時候的那種力量！
如果是那個時候的她的話，她有信心，大概真的可以打敗一方通行！
那個時候的她，真的像是有如神助一般，體內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，哪怕對方也擁有著極強的力量，但她卻覺得，自己的力量已經比木山老師那個時候還要強大非常多了！
雖然應該還不及一方通行一直夢寐以求想要追尋的lv6，絕對能力者那樣子的力量，但跟他比的話，應該不會差很多了吧！
……但她現在又上哪裏去弄所謂的幻想禦手呢？
而且就算是能夠聽到那段音樂，但終端的木山老師已經沒有再去擺弄那些東西了，她現在應該跟學生們一起，正開心地享受著每一天吧，根本就不可能會再來做這種完全沒有了解的事情的，就算能用，恐怕也要再次收集那廣大學生們的計算力才行了吧，現在恐怕根本就無法做到這種程度了。
“看來你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了，讓我稍微聽一下如何？”
看到美琴的眼光閃爍不定著，布束那冰冷的眼神，也開始上下打量起了美琴的模樣，看起來好像要從她的身上找到什麽不一樣的地方一般……不過很可惜，她並沒有看出來有什麽不一樣。
果然，她也還是很“天真”呢，還以為這個所謂的“本體”就會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，結果看來，跟“妹妹們（sisters）”也都還是差不多的，都是一個級別的笨蛋。
“算了，看你也說不出什麽，我也不應該將念頭寄托在你的身上的。”
看到這一幕之後，布束冷冷地說了一句，然後慢慢地轉過了身，並沒有再繼續說話，而是直接走了起來。
這個人如果真的就是這種程度的話，不管再怎麽“訓練”都是沒有意義的了，還不如早點結束這無意義的實驗算了，這樣子不管對誰來說都好。
“……念頭，你有怎樣的念頭？你也希望能夠拯救這些孩子嗎？”
美琴看著布束，眼睛微微地移向了一旁就算是這邊吵得天昏地暗，那邊卻仍舊是風平浪靜地玩著游戲的少女那邊。
哪怕是已經經歷了無數次了，她好像還是完全不會介意危險，不介意自己的生命可能隨時會被剝奪一般，哪怕是面對直面而來的致命攻擊，可能她都好像不會多開一樣的……
這樣的禦阪妹妹們，該如何才能夠拯救呢？
她說了這樣的話，難道她也是希望能夠拯救這些孩子嗎？
……從外表完全看不出來，但從她的行為上，真的可以很明顯地看出來了吧，那雙死魚眼之中，充斥著的，不僅僅只有單純的暴戾而已，更有著希望能夠拯救她人的溫柔。
“我只是不希望看到有人死亡，而她們也是‘人’而已，有什麽問題嗎？但問題是，希望拯救，和能夠拯救，這兩者要區分開，你知道嗎？”
“……從外表真的看不出來你有這麽溫柔呢~”
笑著說了一句可能會被打的話之後，美琴苦笑著搖了搖頭，只不過眼神之中，還是充滿了無奈。
不只是無奈，還有無力吧。
她的力量，根本就無法拯救她們。
希望和能夠，這兩個，她之前根本就無法區分開，所以才會看到她跟一方通行之間的絕對差距。
但是，能夠拯救她們的人，究竟在哪裏呢？
“如果你真的想要拯救她們的話，就自己努力想辦法吧，我已經盡我自己所能了，就算是用最笨的辦法，最愚蠢的辦法，甚至還將你也給一起不小心引到了這個計劃之中，但現在你也沒有工夫繼續抱怨這種事情了，怎樣做抉擇，你自己選擇吧。”
“我……”
是同意，還是不同意呢？
美琴真的對此感覺到了極度的困擾。
同意，她的朋友們就會面臨絕對的危險，而且這種事情本身就是違反規定的，就算是黑子她們也很有可能不會接受。
不同意，只能夠默默地看著禦阪妹妹們一個個地少去，哪怕是淚那樣子，也終究還是有著自己的極限，遲早會將自己的力量耗盡，然後敗在一方通行的面前……甚至是死了也有可能。
淚這個人，有時候意外地非常固執的。
如果有一點點的希望的話，說不定他真的都會開始嘗試著爭取機會了吧，
只不過他會勉強自己的。
光是現在就已經非常勉強了，繼續這樣子堅持下去，恐怕也只有遲早被擊敗的份了。
而她，卻根本就做不到任何的幫助……
“算了，既然你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話，還是不要想了，半吊子的覺悟，只會讓自己更加受傷而已，畢竟，你是不會死的，死的，只是這群克隆人而已。”
“你！”
聽到布束突然說出了這麽狠的話，美琴立刻緊緊握住了雙手，體內的電流開始有些不受控制地四濺了起來！
但她看到了布束的那雙冰冷無比的眼睛的時候，卻也瞬間就無力了。
對著她發脾氣有什麽用呢？
她說的是真正的實話，只因為不喜歡聽實話就要對別人發火的話，那就不會有人再說了。
她之所以生氣，並不是因為她同情禦阪妹妹們吧。
只是單純因為自己的無力，因為自己的無能而已……
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了，她還是不能夠下決斷……難道她真的在暗中期待著讓黑子她們來幫她嗎？！
開什麽玩笑！
“……我明白了，我會解決掉剩下的事情的。”
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，美琴盡量讓自己顯得冷靜了許多，整個人的氣質都開始變得冷峻了不少，眼神也充滿了冰冷。
“哦？你能夠做到什麽嗎？”
布束還是同樣的表情，只不過她的眼神之中，也有著一點的意外。
看來她確實是做出了抉擇了，也算是有成長了吧。
剛才那猶豫不決的樣子，實在是讓人看不下去了，她難道還以為這個是過家家嗎？聽說她的愛好是喜歡一些幼稚的東西，這個倒是符合她幼稚的性格，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，連這方面也這麽幼稚。
不過好在最後還算是有所成長的。
“……你以為我是誰？”
美琴的眼睛微微地瞇了一下，身體時不時地閃過了強烈的電流，搭配了她現在冷峻的眼神和表情，給人一種無法睥睨的強大壓力！
——————
“看來脫籠的猛獸，確實是有點危險的了。”
靜靜地看著窗戶外的夜色，還有那已經消失到了看不到的身影，布束冷靜地說著這句話，冰冷的目光在這個時候，也多了一絲的感慨。
“有嗎？在美音看來，那個只是凱蒂貓的爪子剝了個瓜子而已。”
“……你真是比我還要嚴厲啊。”
聽到一旁從頭到尾一直都沒有說過一句話的美音的話之後，連一向都聽不進人話的布束，在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微微地嘆息了一口氣了。
布束慢慢地做到了美音的旁邊，將腿放到了同一邊側，看起來意外很淑女的樣子。
當然，本來她就是比較有氣質的女性，其實在私底下的私服，甚至都還是哥特蘿莉服這種有些華麗的服裝，和紅茶也喜歡加奶糖。
……其實她是意外的很“甜（天真）”的類型吧。
“不會，美音覺得從幼稚園級別的姐姐大人能夠進化到小學一年級的程度，其實已經有了挺不錯的努力了，甚至還想要給她一朵小紅花獎勵一下，只不過很可惜她走得太快了，沒有這個機會。”
說到這裏的時候，美音突然將自己的電腦給合了起來，然後轉過頭，靜靜地看著那仍舊是漆黑一片的天空，不知道在想什麽……
“希望淚老師和死魚眼笨蛋不要狂扁小朋友太久，這個游戲玩起來雖然舒服，不過可能會上癮的啊。”
“你玩了這麽久，得出的就是這個結論啊？”
可能是因為這裏沒有其她人了吧，布束在這個時候也顯得有些無奈的樣子，不過她的嘴角，卻掛出了微妙的弧度。
“沒錯，不過接下來，離家出走的小孩，也差不多是時候回家接受家長的批評了。任務是否開始進入第二階段？”
“……隨便你吧，這方面的控制權，在那個人身上。”
“他已經由美音來決定，美音也覺得，讓笨蛋的姐姐大人這樣子下去是極其不好的行為，所以也是時候要下決定比較好了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
“姐姐大人！您怎麽這個時候才回……欸？”
“抱歉了啊~我很累了，先稍微洗個澡可以吧~”
輕笑著跟眼前的學妹說了句話之後，渾身都有些臟亂的美琴充滿了疲倦，卻又還是強撐著身體地露出了笑容。
“姐……姐姐大人，您這是怎麽了……”
“……嘛~解釋起來很麻煩啦~我等下先休息一下，等起來之後，把大家一起聚一下吧~”
“……我明白了。”
看著眼前這個笑得讓人有些心碎的姐姐大人，黑子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要怎麽才能夠說出口了。
只是……這個樣子未免也太累了吧？
就算是她遇見了自己的克隆人，應該也不至於會疲倦成這個樣子啊。
而且與其說是疲倦，倒不如說，她的心上的壓力好像更加嚴重的樣子……
仿佛正在頂著極其強大的重壓一樣了，可是昨天通話的時候好像還好啊，怎麽現在突然就變成這個樣子了？
……搞不懂，姐姐大人究竟出了什麽事情了，真的搞不懂。
不過……如果姐姐大人能夠說明的話，不管在什麽時候，黑子都願意作為第一個傾聽者的！
《我，上條當麻，並不想得到聖杯》
“雖然你們並沒有血緣關系，但是從今天開始你們三個人就是兄妹了。要好好相處啊，咳咯咯咯咯咯咯……”
陰森，幹癟，讓人看了就感覺不寒而栗的老人將三個人的手放在了一起。
“慎二，你是哥哥，你要照顧好你的弟弟妹妹。櫻，你以後就和遠阪家沒有關系了。還有你……當麻，以後你就不再是上條當麻，而是間桐當麻了。要好好的努力啊。”
上條當麻：……（還沈浸在震驚中說不出話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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